〈AI生成創作〉
東京‧池袋，太陽剛從雲層裡探出頭，夏日的熱氣尚未完全逼人，空氣中卻已瀰漫著興奮與期待。
「這裡真熱鬧啊。」
天澤聖司一邊說，一邊下意識拉了拉西裝外套的領口。他今天破例換了身輕便打扮——黑襯衫、細緻銀鍊、略有街頭味，但依然氣場十足，像個不小心走錯棚的模特。
而身旁的敬文，早已熟門熟路地穿梭在人潮之中，神情專注，眼神閃閃發光，彷彿這裡是某種充滿法則與回憶的靈地。
這裡是「VOCALOID ONLY 東京會場」，滿場同人誌、CD、海報與應援扇——這場景與他們平時的修行世界相比，確實是另一種修行宇宙。
「原來師尊也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。」聖司一邊觀察四周，一邊語氣平靜地說道。
敬文沒有立刻回話，只是走到一個熟悉的攤位前，對著坐在桌後的創作者微微一笑。
「您就是今天出《機械結界紅蓮抄》那位吧？在下很喜歡您去年那張《殘響電流》的混音處理，尤其最後那段八拍的停頓設計，像極了爆炸前的靜默，很有劍意。」
攤主明顯驚了一下：「您、您也聽過……？」
「嗯，在下以前也做過這類的。」敬文語氣輕描淡寫，「Niconico上的人都稱呼在下為『陳P』。」
聖司腳步一頓。
他轉頭：「……等一下，『陳P』？那個《ZERO·SYNTHESIS》點閱二十萬的陳P？那首封面是初音穿機械裝、旋律轉調像龍捲風一樣爆炸的曲子？您、您不是以前曾經在網路上罵過人家『電腦音樂少來蹭古典樂』嗎——？」
敬文笑了笑，語氣平靜得幾乎有些調皮：「那是我沒練劍的時候說的話。當時心性浮動，修為也沒現在穩。」
他從桌上拿起一張初音的機械風同人CD，交給聖司：「這張很棒，調音技巧融合了和聲編排的陰陽理。你聽到第二首會發現，那段低頻是用來模擬『魂震』的共鳴。」
聖司小聲嘟囔：「您竟然還會分析Vocaloid編曲用的共振法則……」
敬文帶著笑意繼續往下一攤走，邊走邊向另一位攤主打招呼：「您是不是以前用過『Ex.Solaris』這個名字？在下還有收您那張以神話為主題的曲子，當時我們的作品曾同時上過Niconico日排行。您很會抓『殘響破綻』的調式轉折。」
攤主驚為天人，當場雙手抱頭：「什麼？！陳P就是您！？我高一的時候還模仿過您的失真吉他tone耶！」
聖司站在一旁，一邊聽著這些「驚世舊聞」，一邊嘴角微抽。他雖表情穩定，心中卻忍不住翻騰起來：這種被師尊親自爆料黑歷史（還是帥氣那種）的情況……實在太難得。
「師尊，那您以前的曲風是？」
「偏工業系、金屬核、偶爾也寫點迷幻搖滾。」敬文微笑，語氣平淡得彷彿說著今天晚餐要煮糙米飯。
「……還真是硬派。」聖司嘆了口氣，「您現在真的是我們那個連豆漿都要挑陰陽屬性的敬文師尊嗎？」
敬文聞言，轉過身，眼神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。
「修仙之前，也是要先走過凡俗的聲波與節拍，才能找到自己的劍氣頻率。」
聖司靜默幾秒，終於露出笑容：「嗯……您這句話其實還滿帥的，感覺可以拿去印在CD內頁當宣言唷！」
他們走到場地另一端，陽光透過窗戶斜灑進來，將敬文手上那張泛著光澤的機械風CD照得如劍身反光。
此刻，聲波仍在流轉，初音的歌聲、鏡音的吶喊、巡音的呢喃，交錯在空氣中，宛如另一種靈界共鳴。
而那位曾經燃燒過青春與搖滾魂的Vocaloid P「陳P」，如今也已成為仙家劍修，引領弟子，在塵世最喧囂處，看見最獨特的真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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