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AI生成創作〉
等候的人群已經在餐廳準備好了長桌——除了死神與天使小隊的成員,今天還有幾位在杜拜市集認識的當地友人:經營有機香料攤的老闆娘 Layla,一位研究中東植物療法的博士 Hasan,還有一位年輕的素食攝影師 Yasmine。
他一邊寫一邊輕聲哼著古典樂,像是在進行什麼寫作儀式。
杜拜的陽光從白色拱窗灑入,敬文的宅邸廚房寬敞明亮,地板鋪著淡奶茶色瓷磚,爐台後是一整面從市集帶回來的彩色瓷磚牆,每一塊花紋都像是沙漠中遺落的星辰。
廚房中央是長型中島台,擺滿了今天要料理的香料與蔬菜。理已經換上了他那件印著金邊雲紋的圍裙,袖子捲到手肘,手裡拿著木杓,像在指揮一場小型交響樂團。
「你們都站遠點,我現在要處理椰奶薑黃燉菜,這道要火候準、香氣飽,不准誰來亂。」他語氣嚴肅,但嘴角卻是藏不住的得意。
敬文坐在中島台對面的高腳椅上,一邊細細磨著豆蔻與芫荽籽,一邊寫下今日午餐的配方筆記。他偶爾停下手勢,觀察理調香的手法,不出聲,只是目光專注、溫柔。
而廻則坐在另一側,畫本打開,畫著料理步驟的小插圖。他時不時停下來,遞上切好的紅蘿蔔花片,或幫忙把薑黃粉均勻撒入熱鍋。
「你加太多了啦,會變黃臉婆。」理不留情地毒舌出擊。
「我們是死神耶,不用在意會不會變黃臉婆吧?」廻笑了,眼睛彎成月牙。
敬文輕聲說:「死神也要色香味俱全,這才是修行。」
※
午餐菜色逐一完成,盛放在白陶大盤中:
- 薑黃椰奶燉紅扁豆
- 乾燥玫瑰花香飯佐藏紅花油
- 洛神花醋漬小黃瓜與紅甜椒
- 無花果與檀香粉調製的椰奶甜湯
還有理親自做的:烤椰棗蓮子球,外層灑了少許可可粉與玫瑰鹽,口感酥綿。
等候的人群已經在餐廳準備好了長桌——除了死神與天使小隊的成員,今天還有幾位在杜拜市集認識的當地友人:經營有機香料攤的老闆娘 Layla,一位研究中東植物療法的博士 Hasan,還有一位年輕的素食攝影師 Yasmine。
「這裡的氣味……很乾淨,很靜。」Layla打開鍋蓋時說,她對理投以欣賞的微笑,「我從沒吃過這樣處理薑黃的方式。」
「這是純素無五辛、無奶蛋蜂蜜的仙家做法。」理略抬下巴,有些自豪。
「也是對食物的尊重。」敬文補充,為 Layla倒上一杯洛神花冷泡茶。
廻與Yasmine坐在一起討論色彩構圖,他把剛畫完的餐桌圖遞給她看;她睜大眼睛:「這根本可以出插畫食譜了!我幫你拍下來吧?」
※
長桌邊,大家已經坐定。陽光灑在白色桌布與金色餐具上,香氣在空氣中層層堆疊,有種既日常又隆重的儀式感。
「這道椰奶燉紅扁豆太猛了吧?!」
晴人第一個舉起湯匙,嚐了一口後眼睛一亮,「這香料層次完全打開我胃的結界耶!理你現在不去開仙家餐廳真的可惜。」
他接著夾了第三顆椰棗蓮子球,嘴巴鼓鼓地還不忘講話。
「這飯的香氣……玫瑰和藏紅花的比例搭得太穩。」
聖司舉箸不急不緩,神色依然冷靜,但語氣裡帶著少見的真誠,「我本以為這樣的搭配會太甜膩,但你們處理得非常乾淨,沒有一絲多餘。」
「嗯……真的處理得很乾淨。」
志貴悄悄點了點頭,吃得慢,但每一口都很專注。他特別喜歡那道洛神花醋漬小菜,默默拿了第二次。
「理大廚,」蓮音舉起一個烤椰棗球,「這可以外帶嗎?我想明天出任務時帶著,拿出來當機動能量補給。」
「哇哈哈,當然可以,蓮音大天使您愛幾顆就幾顆!」
理聽了這句讚美,笑得像太陽花盛開,連圍裙都差點甩上去。
白井翼則一邊細嚼慢嚥,一邊記筆記,「你們這一餐很有故事性,我覺得可以寫成旅遊食記,搭配廻的插圖。我已經想好題目了:〈在沙漠光影中燉煮的純素記憶〉。」
他一邊寫一邊輕聲哼著古典樂,像是在進行什麼寫作儀式。
廻聽了,開心地點點頭,還翻出剛畫完的食物構圖給翼看:「這樣的構圖可以嗎?我想在旁邊畫些星星跟沙漠風的線條。」
翼一看,滿眼讚嘆:「這已經是專業等級了……你該出畫冊了,廻。」
※
這時,Hasan 博士笑著舉杯:「我第一次吃到如此講究的素食料理——你們使用的香料手法比我們研究院的廚藝實驗還講究。」
Layla 老闆娘也輕輕點頭:「你們是以敬意煮食的人,我從這飯的香氣裡聞得出來。」
大家都靜了一下,眼神不約而同地望向敬文。
敬文微微一笑,舉杯道:「謝謝你們今天來。香料在沙漠中等待千年,只為點醒一餐的記憶。修行者的日常,不過是將每一餐都當作與天地之間的一次和解與問候。」
屋裡的風鈴在風中輕響,一聲聲,彷彿連時間都暫時停了下來。
※
一餐下來,笑聲、香氣與光線在整個空間中流動。
午後,大家慢慢散去,有人去了陽台泡茶,有人去院子裡乘涼。廚房裡只剩敬文與理一邊收拾,一邊安靜整理剩餘的香料。
「我還想試著用孜然和乾燥檸檬弄個晚餐。」理邊洗邊說。
敬文從後面走來,幫他接過一籃洗好的碗,語氣平靜:「那就讓我們吃到杜拜的最後一晚,也留下像香料一樣不散的記憶吧。」
廚房窗外,沙漠風輕輕地吹過來,像是拂過靈魂的一首溫柔咒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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