〈AI生成創作〉
倫敦南方的午後天色帶著淡灰，街道濕潤卻無雨。藏在一處小巷中的 Café Van Gogh 像是一幅嵌在現代城市邊角的印象派畫作，外牆刷上明亮的藍，窗內傳來低聲的爵士樂與淡淡的薰衣草氣味。
敬文與鎌刈理走進這間純素咖啡館時，身上還留著微風的溫度。
「這裡果然很安靜。」敬文推了推眼鏡，目光輕掃過牆上的《星夜》複製畫。「色彩像夢，也像幻覺裡的光。」
「畫太多了，容易眼花。」理撇嘴，卻不自覺地看著角落那一張畫著兩兄弟剪影的插畫多看了幾眼。
店員帶他們到靠窗的小角落，木桌光滑而乾淨，擺著一瓶乾燥薰衣草。敬文坐下時放下筆記本，而理則把風衣掛在椅背上。
「你還是點茶吧？」敬文望向他，語氣輕柔，「最近你不是說睡前會多夢？」
理點點頭：「對，今天不碰咖啡因了。來個不會讓我晚上夢到晴人在牆上畫地獄犬的那種。」
「那……無咖啡因草本茶兩份。」敬文微笑看向店員，「我們想要洋甘菊與馬鞭草混合的，謝謝。」
不久，茶端上來。金黃色的液體在透明玻璃壺中泛著溫柔的光，香氣溫潤，混著花與草的氣息，像溫暖雨後的清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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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家店的名字是為梵谷取的，」敬文輕聲說著，舉起茶杯時目光越過窗外，「你知道嗎？他真正寫最多信的人，是他的弟弟，提奧。」
理沒說話，只安靜地聽著。
「提奧是藝術經紀人，一生都在支撐梵谷。就算梵谷只賣出過一幅畫，他也從沒放棄過哥哥。兩人的通信有六百多封——」
「我知道。」理終於開口，語氣低了些，「我以前翻過其中一封。那時我在魔界，孤身一人。那封信上寫著——『就算世界不理解你，我也會相信你』。」
他話音落下的時候，敬文看著他，眼神深而溫。
「所以你那時才……主動來找我？」敬文問，語氣中不帶責備，只有回憶。
理垂下眼睫，像在遮住什麼不想讓人看見的表情。「我不是提奧，也不是什麼信任者。我只是……想知道你是否也需要一個人留在你身邊。」
敬文靜靜地笑了，笑意輕輕攀上眼角。
「那你還真像他。只是你不寫信，只會送我各種領帶和冷言冷語。」
「冷言是基本禮貌。」理轉頭，嘴角微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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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心很快送上桌，是兩人特別選的無奶無蛋「純素檸檬塔」與「無五辛香料蘋果塔」。塔皮酥鬆，內餡如雲，甜中帶酸，入口即化。
「這塔味道很好，酸味剛好，不會太刺激神識。」敬文邊品茶邊點頭，「適合打坐前淨氣用。」
「你連吃點心都要拿來論修行。」理低聲咕噥，但還是默默把塔吃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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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開始下小雨。店內燈光不明亮，但很柔軟。他們靜靜喝著茶，沒有多話，但也沒有沉悶。
牆上的畫靜靜地看著他們，像是另一對兄弟的靈魂，在畫布與文字之外，跨越時間、悲傷與夢境，在這一刻短暫重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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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時，理默默在櫃檯買了一張明信片，是複製的《梵谷臥室》畫像。
「你要寄給誰？」敬文問。
理將明信片塞進風衣內袋，語氣平靜：「寄給我自己。提醒我，有人一直都在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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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的午後，兄弟兩人不再言語。雨聲落在屋瓦與風衣上，如同一封從十九世紀穿越而來的信，靜靜落入他們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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